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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决定了的事情,一般是很难改变的,而且他也不想跟兄长起争执,闹出些麻烦事儿来,如果时哥儿自己不乐意,那兄长应该也不会强求。
依着为人对兄长的了解,把家族看得比什么都重,时哥儿俨然已经成为了下一代的领头羊,甚至可以说,魏家能不能再进一步,就看时哥儿的了。
可想而知,时哥儿在兄长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最起码他这个弟弟是比不了了。
魏仁自觉在长子面前,还是有几分做父亲的威严的。
更何况少年人大都不乐意被管着,时哥儿中了举,年少得意,就应该更不想被管着了,大概也不想带着白姨娘过去。
魏时有些讶异的抬了抬眼,不是惊讶父亲为什么提出这种要求来,而是不明白,姨娘为什么送上这样一幅绣品。
她知道父亲会是这样的反应,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吗?姨娘送上这样一幅绣品,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也想着回燕县吗?
不不,如果姨娘想回燕县的话,直接同他讲就是了,犯不着绕这么大的圈子。
“大伯已经在京城置办了宅子,儿子要去国子监进学,无暇分心,宅子还得有人管才是,而且儿子年纪还小,离弱冠之年还差了六年呢,怎么能算是长大了,再说了,在您跟姨娘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子。”魏时不卑不亢地道。
到底是翅膀硬了,魏仁瞧着面前的少年,已经很难同当年那个连口热饭都吃不上的小孩子,联系到一块儿去了。
今非昔比,确实是今非昔比了。
十四岁的解元,放到哪个家族里头,都是才俊,都是不可忽视的栋梁之材,兄长在信里说,魏时是魏家的麒麟儿。
这话不假,也难怪这孩子跟以前不一样了,人有底气了,说话也就硬气了。
魏仁从来就不是一个严父,他为人处事的准则就是不惹麻烦,能得清静,便得清静。
换句话说,这又何尝不是‘柿子挑软的捏’,硬的柿子捏了会惹麻烦,清静也就没了,只有捏软柿子,才惹不出麻烦,才能得清静。
当年还没有任何功名的魏时,不受重视,也没有底气,在魏仁这里,可不就是一块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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