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管是一甲进士,还是二甲进士,这里面的差别并不大。”
魏时并没有想过让儿子按照他以前的路子来走,毕竟两个人是不一样的,他那个时候把科举当成是唯一的出路,不得不用功上进。
但是在儿子这儿,既有爵位继承,也有他这个有实权的父亲,还有不少居于高位的长辈,不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跟那时候的他比起来,儿子已然是站在山腰上了。
自是不必再走他走过的路,也不必拿他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魏时一直都觉得,儿子是靠着诗文就可以名垂青史的人,或许在后世的教材书上,都有可能刊载着儿子的诗。
自古以来,每三年一个状元,甚至用不了三年,朝廷开恩科也能再多一个状元,可真正能够名垂青史的文人太少了,有时候一个几百年的朝代,能拿得出手来的竟也就只有一位。
与其说,他对儿子在科举上寄予的希望没那么高,倒不如说,他对儿子的能力和水准寄予的希望太高了,于科举上的要求,便不再那么严苛。
初初受挫的魏远,现在想的还是‘不蒸馒头争口气’,正是因为他跟爹爹不一样,爹爹当年的学习环境可不如他现在,有着爹爹他打下来的好基础,那他就更不能给自家爹爹丢人了。
非得要争这口气不可。
“儿子都已经想清楚了,不参加科举考试也就罢了,既然决定要走这条路子,那就要做到最好。”魏远信誓旦旦的道。
要参加科举是他自个儿做的决定,事实上因为有父亲,他若是要入仕途的话,完全不需要走科举的路子,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没道理不好好往下走。
“至于婚事,还是等儿子金榜题名那日再说吧。”魏远压根就不能理解娘亲在忧虑什么,反正不管是二十二岁,还是三十二岁,他总不至于打光棍儿,想成婚的时候,不会没人要。
至于人家姑娘是冲着他这个人,还是冲着他的家世,那就更是无所谓的事情了,反正都是他的。
魏时跟儿子的想法还真差不多,由此也能看得出来,孩子是他手把手带大的了。
讲道理,二十二岁,如果是放到后世,那也才大学毕业而已,有几个大学刚毕业就结婚的。
当然了,在现世,二十二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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