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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动静,麦穗四仰八叉躺在炕上,枕头横在一边被单好悬搭在脚腕上,衣襟掀起半截露出麦色小肚皮。
“起床!”陈长庚使劲
只有小肚皮微微起伏。
……陈长庚抿唇想了一下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拿了一副玩具小铜铙。
这铜铙巴掌大黄澄澄,红绸子做把,说是买给崽崽玩,其实是陈大娘怕夜里有贼,买来放在炕边防备的。万一有贼,这声音响亮的很。
陈长庚站在炕下两手张开又放下,把铜铙小心放在炕沿,从椅子爬到炕上捡起铜铙小心蹲在麦穗身边,把铜铙轻轻放在麦穗耳边。
慢慢张开,然后猛地合拢。
‘咣~~~’声音炸起。
“咋了,咋了,咋了!”麦穗呼的坐起头皮发麻。
“jiejie,该栽蒜了。”无辜的童音。
麦穗心还在咚咚乱跳:“崽崽!你干嘛!吓死我了!”
不是还没吓死么,陈长庚冷漠脸。
“哎,明明是你吓的我还给我掉脸?”麦穗伸手在陈长庚脸上一拧,陈长庚脸上立刻浮出红痕。
“是你说今天早上栽蒜”委屈无辜的表情。
白净的脸上红了一片,麦穗有些心虚的松手给陈长庚揉了揉:“那你等我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