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看地上稀碎的木头,心头直发麻,就在此时,马有慧从房里出来,一脸的惊慌失措:“不好了,三叔回来了。”
要是没这一桩,他们就敢在这里堂堂堂正正地等着马三叔回来,现在两人一对眼,马有良说道:“我们翻墙出去,有慧你能应付不?”
马有慧不复之前的木讷,忙摇头,还是秦海当机立断:“拿上东西,一起翻墙出去。”
马有慧求之不得,让她独自面对三叔,她能吓得站都站不住,赶紧拿了东西和他们到了院子里,想到车还停在门口,马有良咬了咬牙,早知道把车先挪走了。
但现在捉贼得捉赃,只要没当场拿住他们,打死不认就是!
有秦海在,翻墙简直易如反掌,马有慧几乎是秦海提着肩膀提溜到墙上的,马有良先下去,秦海把她一推,底下的人就把她接住了,秦海纵身跳下。
几乎在落地的同时,就听到院门被人推开,里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马有良这个胆大妄为的也出了一身冷汗,想到自己的血还流在厅堂里,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看到秦海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悠哉地拍着身上的土:“回吧,车就停那。”
现在跑过去开车就是自投罗网,管里面什么事儿,他们当没事人就好。
马有慧求之不得,在边上直点头,马有良脸上挂了彩,风吹着伤口格外地疼。
他也不想车了,带着两人回了老宅,因为老房子就两间厢房,一间小偏房还是在院子里,里面堆满了东西,秦海和马有良凑一块睡,把东厢房让给马有慧。
进屋后马有良找来镜子看自己的脸,颧骨那里被划拉了一道长口子,血还在往外冒。
刚办完父母的二次葬,晚上就见了血光,马有良一肚子的不痛快,这点小伤倒没有多疼,但他心里不爽快:“娘的,那是什么鬼东西?”
“缺一门弄出来的玩意,一般人哪说得清楚。”秦海淡然道:“是符咒的作用。”
马有慧在屋子里翻了一阵子也没有找到药,秦海从背包里找外用药给他抹脸上,也没包扎,就这么大咧咧地露着伤口。
“明天一早,三叔看到脸上的伤就猜到你进了他屋子了。”马有慧叹了口气:“我明天一早还是赶紧走吧,幸好我把身份证拿出来了。”
马有慧去掏身份证,结果手一滑,证件啪地掉地上,秦海顺手捡起来一看,脸色就变了。
“这上面的出生时期是阳历还是农历?”秦海问道。
马有良说他们这边的风俗,习惯性地记着的农历的生日,导致登记的时候把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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