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多少时候了?”
旁边的韩松道:“有一年多了。”
余星阑又问:“可用过何药?”
韩松从旁边捧出一个盒子打开:“这里是主子自病起所用过的药方。”
余星阑挨张翻看了一遍便大约明白了,这位齐王殿下大约是中毒了,这毒进入体内化成了热毒,先头的大夫,用了凉药祛热,殊不知这种热毒是用不得凉药的,这凉药下去,不禁不能祛热反而又添了寒,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该如此严重,到了寒热相战的地步。
却看见桶里的碎冰,余星阑恍然大悟,正是这用冰抑热的法子,使的体内寒邪不断加重,到了与体内热毒并存的时候,便会相斗,而皇叔这具强壮的身体便成了寒热相斗的战场。
这个病不是难治,而是没治,至少余星阑自认没这个治病的本事。
韩松见他神色凝重,不禁道:“如何?”
余星阑摇摇头:“寒热相战,二邪并存,若驱寒热必重,若除热寒必重,难啊难。”一说了两难字,可见这病的确难治的紧。
韩松目光闪过黯然,这一年来自己随主子四处求医,不是碰到余宝胜那样的庸医,便是说治不了,不过这余星阑的说法,竟跟山上那个小子说的一般无二,难道那个小子真是个大夫。
韩松忽想起山上那小子的话,不禁道:“余大夫,我们主子用冰祛热可有不妥?”
余星阑:“我正要说此事,这用冰祛热的法子实不可取,正如用寒药祛热一般,如此只会加重殿下体内寒毒,而寒热两邪也并非一成不变,会遇强则强,也就是当寒邪加重的时候,热毒也会跟着加重,两邪相斗也就愈加激烈,这病便会更更重。”
韩松暗道,这个也跟那小子说的一般无二,忙道:“照余大夫的说法,我家主子这病该如何治?”
余星阑略沉吟道:“若治的话需同时祛热除寒,方不伤本原,若不然……”说着顿了顿才说了下去:“若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韩松脸色微变:“那余大夫可能治我家主子的病?”
余星阑摇摇头:“在下医术不精,虽知治法,却不知该如何治,殿下可另寻神医妙手。”
韩松暗暗叹息,这一年里几乎走遍了大梁,只要有些名声的郎中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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