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服,那些药外用,都一一记录下来,十分详尽。
不过内服叶全丰能理解,为何还有外用药,齐王殿下这病是内症,并无外伤啊,心中疑惑便也问了出来。
棠梨自是知道叶全丰的脾气,也不以为意耐心解释道:“殿下之病源于体内寒热并存,寒热相逆,并存体内必然相斗,而若要祛热毒必用寒药,除寒邪必用热药,如此不但不能祛除体内寒热,反而会助了寒热之势,使之相斗的更为厉害,故此轻易不能用药,药不能下我才说这病难治,棠梨搜肠刮肚想了一个月也未想出彻底治好的法子,虽不能彻底治好却可暂时压制,用药配合行针使殿下体内寒热暂时维持住平衡之态,便如打仗,虽两军对垒却因势均力敌而不敢轻动,只要能维系平衡,便寒热并存体内,暂时也应无碍了。”
棠梨的话浅显易懂,叶全丰也觉得这法子颇有道理,却仍未说为何有外用药,却听棠梨又道:“若想维系寒热平衡,必须用药,祛寒邪用热药,除热毒用寒药,此乃药性所定,别无他法,却可在用药之时,用别的方法平衡寒热,比如药浴。”
叶全丰终于听明白了,原来这外用药不是治伤的而是用来泡澡的,不过若请出余星阑,这行针的法门只怕便给余星阑学去了。
叶全丰知道每个大夫都有自己独到的法门绝活儿,有的是祖传秘方,有的是行针的法门,可不管什么都是绝不外传的,甚至还有传子不传女的规矩,就是怕自家法门传于外人,而这纸上所记录的针法,便叶全丰这个外行也看出极高明,若是别的大夫,想必会当宝贝一样藏起来。
想到此不免提醒了一句:“那余星阑出身余家,聪明好学,医道一门上颇有天赋,除了随余家的老东家习医,还曾遍寻天下名医为己师,学了一身好本事,方能年少成名。”说着顿了顿却并未往下说。
棠梨却听明白了,略想了想,问了一个貌似无关的话:“您说这天下有多少病人?”
叶全丰一愣,不明白这丫头忽然问这么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却道:“这如何能算的清。”
棠梨眨了眨眼:“那么有多少大夫?这些大夫里又有多少是真正的妙手回春的良医,又有多少庸医呢?”
棠梨一连几句问,把叶全丰问的更是一头雾水,却未恼仍道:“有多少大夫自是算不清,但有一点却十分确定,这些大夫里大多是庸医,良医却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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