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给了治病之法,这冰水便停了,好在这病并非日日都发,相隔大约十五日左右才发一次,十天前刚发过一次,算着这几日不会发病,谁想昨儿夜里却发起病来,不能泡冰只能强自运功抵御,那一阵一阵的燥热之意,直折腾了一宿,至天亮方压下去。
余星阑见过礼,便近前诊脉,诊了半晌道:“殿下昨儿夜里可是发病了?”
齐王微微点了下头,看向余星阑:“法子余大夫想必看过了,可行得通?”
余星阑:“能想出这个法子的,必是一位医道高手,只看这上面的方子,星阑也受益良多,想来殿下是寻到那位老前辈了。”
齐王看向他道:“余大夫并不曾见过,如何知道这开方子的大夫便是老前辈?”
余星阑微愣了一下,便道:“星阑自幼习医,虽算不得奇才,但在医道一门上也有些天分,星阑学了二十多年,医术也不过尔尔,故此星阑敢断定若非医道大成的老前辈,绝开不出如此精妙的方子。”
余星阑言之凿凿,齐王目光一闪,若果真如余星阑所说,那叶全丰为何要隐瞒?
余星阑见齐王并未回答自己的话,便又道:“虽星阑可以施针,到底不如老前辈亲来更稳妥。”
旁边的韩松忍不住道:“这法子是叶大人给的,给叶府老夫人看病的大夫不便出面。”
余星阑愕然,不便?有什么不便的?叶大人这也太奇怪了,先头说是游方的郎中,找不见人,如今终于找见人了,却又来了个不便出面。
自己的面子不够大,身份尊贵的齐王殿下也请不出来吗,难道真如姑丈所言,这位老前辈是前朝慕容氏一族的后人?若果真如此,倒也说得通,只不过若干系前朝皇族,叶大人又何来胆量,敢如此应付齐王殿下。
想不通也只能暂时搁下,毕竟治病要紧,韩松虽不拘言笑做事却极妥帖,早就照着纸上所写备下了东西,其实就是巨大的木桶,把熬好的药汤倒进桶里,齐王也服下药坐进桶内,配合齐王的内家功法,按十二经脉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