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妥,既无不妥自然便身体力行了。
问了韩松知道今日并不是去老君观坐诊的日子,便知棠梨必是住在了叶府,一个纵身便出了观潮阁,蹿房越脊往叶府去了。
轻车熟路的便到了棠梨住的小院,往小院对面的屋脊上一坐,从荷包里摸出一颗金瓜子正要往下面的窗子掷,却发现那窗子漆黑一片未燃灯火。
齐王便觉不对,她喜欢夜里看书,这个时辰是不会睡的,莫非不在叶府,齐王叫了韩松过来:“她今日可是回竹山县了。”
韩松摇头:“今儿去常府看诊,昨儿棠姑娘便搬到了叶府,城门口一直有人守着,未见棠姑娘出城。”
韩松做事极为妥帖,况岳州城门一直有人值守,既未见棠梨出城,便说明她仍在岳州城,若未出城,这般时候却不在叶府,那么定是出了事。
想到此,齐王脸色阴沉,莫非真有人胆大包天,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那丫头:“给我查,她今日去过那里,见过什么人,不可有丝毫遗漏。”
韩松也知出了大事,那棠姑娘如今可是主子的心尖子,真要有个闪失,谁担待的起,心里也着实奇怪,这人好端端的在岳州城,怎么就没了。
不大会儿功夫回来道:“主子,查清楚了,棠姑娘今儿去了常府,给常府的小公子复诊,晌午时常荣在府中摆了宴席。”
齐王皱了皱眉:“席间可还有什么人?”
韩松:“据常府的管家说,常荣不知从哪儿扫听得棠姑娘喜欢听琴,便寻了善琴艺之人在席间凑趣,棠姑娘也只是听了一个曲子便告辞出了常府,之后便不知去向。”
齐王:“那善琴艺的是什么人?”
韩松:“是青莲阁的琴师,常荣特意花费重金请过来的,对了,还有一事,值守在城门的侍卫说,大约午时过了,有一辆青莲阁的马车出了城,半个时辰后便返回了。”
看起来此事跟那青莲阁的琴师脱不开干系,吩咐去青莲阁拿人。
青莲阁的琴师哪知自己一时贪财帮了青莲一回,却惹上了齐王殿下,被韩松提留进来,吓得面无人色一个劲儿直哆嗦,跟打摆子似的,进来噗通跪在地上:“奴,奴婢叩,叩见殿下。”
齐王根本看都不看下面的人,冷声道:“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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