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时候,特意求了堂哥,请的太医院的一位太医,怎可能用错药。
棠梨见他不信,也并不着急,而是道:“若我所料不错,当日先生得病之初,必是用了大补之剂。”
史非又是一惊,心道,这小子也太神了,她可是连脉都没号,知道自己的病期,病症,病因也就罢了,怎么竟连一开始用的什么药都知道,这哪是看病的大夫,分明就是能掐会算的神仙啊。
心中疑心去了大半,态度也恭敬了许多,这史非虽狗仗人势的嚣张惯了,却也知道大夫是得罪不得的,尤其医术高明的大夫更是如此,毕竟再怎么着他也是人,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得病的,得了病就得找大夫治病,如今这世道好大夫难求,就连太医院里也都是庸医,自己一个小小的伤食症竟拖了两年都没治好,先头还道是自己的原因,如今才知是让那庸医给耽误了。
想到此,忙道:“叶大夫果真是神医,竟连我两年前用的什么药都知道,不瞒神医,两年前家里老人过寿,请请了一位厉害的厨子,做的佳肴美味,实在太过可口,我便多吃了些,谁知竟病了,请了大夫来说是虚症,需进补药,家中正好有上好的老山参,便熬了参汤服用,先头几日还算有些效果,可后来不但不管用,反倒又添了气闷胸胀,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且暴躁易怒,还流鼻血。”正说着,鼻子里便落了两管鼻血出来,旁边的丫头急忙拿了帕子上来,又去端水,洗脸净手进里间更衣,半天方收拾妥当出来。
棠梨始终在外间看着这些下人来来去去的折腾,这排场她瞧着竟比那齐王还大,齐王这当今皇叔,堂堂的大将军王,也没见有这么多人伺候,更何况,只是流了鼻血而已,用得着这么折腾吗,这姓史的不过连升堂一个管事就这么大的排场,棠梨有些想象不出,那位连升堂背后真正东家会是什么样儿。
一时收拾妥当,史非方出来先假模假式的说什么劳烦叶神医吴大人久候了,实在失礼云云,可语气分明没什么诚意,说到底这史非在京里狗仗人势惯了,只要想升官的,别管品级如何,见了他都得讨好,他如何会把吴知府跟棠梨看在眼里。
能说这么两句没诚意的客气话,已自觉很给面子了,且还是看在棠梨的份上,若不是棠梨刚才的一番话,让史非领教了棠梨高明的医术,他也断不会如此。
吴知府心里虽有气,却不敢发作,棠梨倒是无所谓,自打她在京城看见那连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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