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瞪眼:“叫爷爷。”
棠梨只得又重复了一遍:“余爷爷慢走。”老爷子这才去了。
棠梨不禁摇头,这老爷子真是越活越像孩子了。
不多时谢伯渊父子送人回转,跟大娘子商议道:“阿芙回来是咱们家的大喜事,我想在府中摆宴庆贺,不知大娘子意下如何?”
顾氏哼了一声:“你莫忘了当年害阿芙的幕后黑手并未找到,如今大摆筵席,昭告找回了阿芙,那背后之人岂肯善罢甘休,说不定又会使出什么阴毒之计来害我的阿芙,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找回女儿。”
谢伯渊被妻子一番话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半晌方压住火气道:“你这是什么话,阿芙难道不是我女儿,我这个当亲爹的难道还会害她不成。”
顾氏:“是你女儿不假,可西院不还有个侯爷的亲女儿呢吗。”
谢伯渊再也压不住火气,一拍桌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氏:“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我好容易才找回来的女儿再不明不白的让人害了去。”
谢伯渊一张脸气的发红,眼瞅就要发作起来,谢晖忙道:“父亲莫恼,母亲也并他意,只是阿芙好容易找回来,怕再有变故,毕竟当年之事确有蹊跷。”
谢伯渊:“即便当年之事有蹊跷,可这么多年也并未查出什么来,难道因当年之事,就不让别人知道阿芙已然归家吗。”
谢晖也知隐瞒下去不是常事,阿芙的身份不止是公府的长房嫡女,还是自幼便跟齐王订下婚约之人,认真说,即便尚未成礼,阿芙却已是皇家的媳妇了,从订下婚约那一刻,阿芙的名字便记了皇家玉牒之上,这是所以人都知道的事,但当年之事未查清之前,总让人心里不踏实。
棠梨听了一会儿,大约明白了其中缘由,便开口道:“便是官府捉拿盗贼也需真凭实据,而往往容易拿住的都是那些惯犯,他们偷了一次之后尝到甜头,自然便会偷盗第二次,官府只要盯紧了顺藤摸瓜必然能人赃俱获,若是那些盗贼只偷盗一次便洗手不干,想必官府也无计可施,若想把这样的盗贼绳之以法,便只有一个法子,让他再起贪念。”
谢晖:“你的意思是 ,将计就计引出幕后之人。”
棠梨点头:“拐带绑架公府嫡女是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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