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没有希望,有了希望便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便再重的病也不怕。
余星阑的性子虽古板,也有机灵的时候,见隔离区缺大夫,二话没说便从庆福堂各分号中抽调了几个大夫过来帮忙。
这些大夫在余星阑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看诊,复诊,棠梨反倒闲了下来,不止棠梨闲,叶之鸿跟蒋宣也不忙,两人本来是令了圣命来岳州对付瘟疫的,如今岳州的瘟疫远没有想象中严重,且因棠梨找到了特效药青芥卤,那些得了瘟疫的病患都在慢慢转好,有病轻的已经好了,只是还需观察些日子,才能回家,不过这些人也没闲着,帮着些力所能及的杂务。
形势一片大好,来赈灾的叶之鸿跟蒋萱也就没什么事了,闲下来便到棠梨这儿来下棋,兼蹭吃蹭喝,叶之鸿跟棠梨虽无血缘关系,却真如兄妹一般亲近,棠梨也没把叶之鸿当外人,所以叶之鸿理所当然的过来蹭吃蹭喝,不禁自己来还拖了蒋宣过来,先开头蒋宣还顾及面子,过了几天,熟络起来,加之棠梨也并非自己过往所见的那些闺秀,举止坦荡言语大方,医术高明不说,旁的诗词歌赋甚至话本志怪等也有涉猎,性子也有趣,便不提看病,只单纯的聊天也让人尝尝觉得意犹未尽。
更何况,还有观潮阁的美食,后来就彻底放开了,跟棠梨叶之鸿三人或下棋或聊天,过得极为开心,这日酒足饭饱从棠梨所住的帐篷出来,蒋宣忽有所感连声道:“难怪了难怪了。”
叶之鸿奇怪的道:“什么难怪了?”
蒋宣道:“我是说难怪一向不近女色的齐王殿下会如此,错过了这位,世上要去何处再寻一个这样的呢。”
叶之鸿便明白过来,道:“说起这个,倒想起一桩趣事,你大约不知,叶婶婶总是担心棠meimei嫁不出去,跟我母亲提过多次,一提便唉声叹气,愁的不行,说棠meimei这个性子,哪里有婆家敢娶了家去,我母亲哭笑不得,说不知我那婶婶是怎么想的,这么个活宝贝留怕是都留不住的,哪里会没人要 。”
蒋宣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竟有此事?”
叶之鸿:“你听着也觉好笑吧。”
蒋宣点头:“听闻叶知县夫妻恩爱,府中除了正房夫人,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可是真的?”
叶之鸿:“的确如此,我这位叔叔出身寒门却极有才能,更是一位有知恩有情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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