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赌房的人拿着房契上门收房,把借条拍在桌子上,文氏当时就晕过去了。
如果任由赌坊的人收房要账,君家彻底完蛋,文氏气急攻心堵在门口不让。赌坊的人都是狠角色,哪里管你让不让,撂下三日不交房给银子,就废了君家大爷的狠话。
君家还能有什么办法,君家大爷吓得要死,文氏一向疼他,哪里能看着他成为废人。这个时候,梁家人出现了。梁家人表示,只要君家同意楚夜舟休妻,这件事情梁家来摆平。
儿子和身家都比女儿重要,文氏再疼女儿,也不得不同意。至于君涴涴的意见,谁还会在乎。有君家人出面,君涴涴哪里拗得过。就算是寻死觅活,最终还不是被娘家人给带回去了。
“这梁家为什么偏要把女儿塞给我大伯?”
楚夜舟的能力如何,梁家人不可能看不明白。就那么一个扶不起的草包货,梁家为什么非要把女儿嫁给他。
“或许是执念吧,梁将军以前是卢家的家将,卢家是他的主子。奴才得了势,哪个还会希望旁人记得他曾为奴的过往。要想洗白出身,最好的法子是和主家成了亲戚。早些年,梁家就有此心,这些年来,想来此心不死。”
“你想的可能正是他们的心思,否则我还真不明白梁家的举动。”
“不光是这一点,他们或许还有其它的目的,日后我们自会知晓。”
梁公子的夫人和连王的侧妃是亲姐妹,京中各世家之间关系盘根错节,梁家费尽心思和楚家结亲,一定还有其它的原因。
季元欻垂着眸,目光落在一匹华光流彩的锦锻之上,“这料子不错,包起来。”
掌柜乐颠颠地把那匹布取下来,明语看了看,又选了几匹。不用他们吩咐,掌柜的命人包好后直接送去侯府。
这时一位戴着帷帽的妇人进来,直直朝他们走过来。
季元欻身形一动,将明语护在后面。那妇人掀开帷帽的轻纱,露出一张久违的面容,正是多日不见的君涴涴。
君涴涴清瘦了一些,眼神不复以往的温婉平和,微微透着一丝戾气。所谓相由心生,以前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卸去伪装后,那种尖刻便冒了头。
“侯爷,我有话要和你说。明姐儿你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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