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处境,除了这般豁出去,也没有其它的路可以走。
反正季元欻这个白眼狼娶了贱种,再也不可能为她所用。既然如此,她何必要畏首畏尾,又何必怕得罪他。
“侯爷,我前段日子总犯糊涂,生怕自己想起来事情会忘记。于是我写了好几封信放在隐蔽的地方,一旦我出事,那些信必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引来世人揣测陛下猜疑,侯爷您该怎么办?”
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季元欻方才确实起了杀心。听闻此言后,眸光更是冰冷刺骨,森森然看着她。
她被看得浑身凉透,牙齿发颤。
“我…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这么做。侯爷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念在我曾以给你送过药的份上,帮帮我吧。”
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君涴涴今日来见他们,必是决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要是他们不答应,那消息一旦传开,对他们极为不利。
“你已经被休,我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大伯收回休书。你想要什么就明说吧,不用再装什么柔弱,再装也不像了。”
“还是明姐儿爽快,以前我看走了眼,以为明姐儿是个单纯没有心机的孩子。不想山里长大的人,心眼子不输旁人,倒是应了那句穷山恶水出刁民的老话。”
“承让,比起你来,我想许多人都要自愧不如。你那么早就开始布局,似乎料到自己侯爷会出人头地重振季家。在我娘毫无防备的时候,你有意接近大伯,对于抢走大伯势在必行。这份心计,单拎一项出来就足够震慑旁人。”
季元欻把她轻轻往身后一带,目光森寒地盯着君涴涴,“你要什么?”
“侯爷…”
“你要是再不说,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
“你…我…我还能要什么啊?我一个被休的妇人,也没有个倚靠,娘家明显容不下我,我还能怎么办?侯爷,我知道你是念旧情的,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有法子。我是柔姐儿和越哥儿清哥儿的娘,他们不能有个被休的亲娘,那梁如兰不会善待他们的。可怜我一片慈母之心,还请你们成全。”
明语就有些看不懂了,楚夜舟都渣成那个样子,她为什么还想回到大房。她难道不知道一个变心的男人有多可怕,楚夜舟再也不是以前的楚夜舟。
“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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