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投靠,凡是都要靠自己。
当务之急是要找个来钱的活,不得不说,肖夫人今天来,确实搔到了痒处。
从宣夫人那出来后,她直接去寻裴寓衡,肖夫人那句要和他单独谈谈,让她起了戒心,本是想将刀笔吏的弊端一一告知他,让他万不可答应,谁知,他的书房里空无一人。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肖夫人那具有穿透力的声音,问他拔解初选都没参加,能拿到乡贡生名额吗。
开口回道:“只听见后面几句话。”
见他不说话,又添了一句:“裴寓衡,拔解初试你不要在意,还有机会的。”
言语总是那么苍白无力,她和裴寓衡心知肚明,因为裴父的事情,就算裴寓衡再惊艳决绝,州长也不会惹上一身sao。
越州马上就要成为从各州过来才子们的聚集地,拔解的终选势必要将他们囊括进去,只要在这之前,获得终选名额,乡贡生便多一分保障。
她看了看邻居崔棱家,要想获得乡贡生的名额,他的支持必不可少,有人担保,州长才会吐口。
即使对他再抱有信心,她也没有办法告诉他,你一定会成为崔棱的弟子,获得他的举荐,平步青云,需知事事无绝对,能做的,便是尽可能一试。
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她朝他走去,“区区一个刀笔吏怎能配的上你,只要进士取缔,那后面的路再宽敞不过,家中的事情你不用费心,我自会赚钱,你安心温书就是,我养的起你。”
“你养我?”从她身上感受到的违和感更强烈了,裴寓衡艰难的笑了一下,在她到来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身体重重砸在了宣玥宁身上,她身子骨还小禁不住他,两个人一起跪在地上。
死死抱住他,护住他的头,宣玥宁呼吸都变的急促了,熟悉的昏厥,不一样的场景,泪水沾湿睫毛,她用力喊道:“阿娘,寓衡犯病了,快去请医者!”
小小的院子里,顿时嘈杂起来,她害怕地一直围着裴寓衡转,用寸步不离来形容都不为过。
红着眼睛打湿汗巾,为他擦拭脸颊上冒出的冷汗,毫不犹豫地将他鲜红的唇脂擦干净,露出里面泛着青紫的唇。
边擦边恨恨的说:“让你美,以为天天拿唇脂遮掩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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