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瞧着自己怔愣出神,她不禁轻咬了一下嘴唇。
小娘子身穿独属于他的嫁衣,仅凭一张香脸娇颜,就旖旎万分。
她今日,便是他的妻。
“夫人。”他声音似调戏,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宣玥宁笑弯成月牙的眸中,浮起淡淡雾气,她是他的妻了,低头羞涩的唤了声,“夫君。”
之后便只觉自己像是提线木偶,在全喜嬷嬷的指挥下,木讷地喝了交杯酒,又看他手拿金剪,挑起自己一束墨发,剪下一缕。
头上的金钗、步摇,被他一一取下。
垂在肩头的发被他一剪子剪了下来,同他的墨发交织在一起,用红绳妥善绑在了一起,放进锦盒中。
空气中唯有红烛静谧地燃烧着。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让她回过神来,裴寓衡斜坐在软塌上,正用宽袖遮掩,露出的皮肤上,青筋爆出,她骇了一跳,赶忙去倒了杯水,为他顺气。
半晌,他才止了咳,眼尾嫣红一片,颇有种羸弱之感,显得他更加靡靡。
见她半蹲在软塌旁,一副担忧神色,裴寓衡道:“无碍,不过是今日开怀,多饮了几杯酒。”
“知道自己身子不好,你还饮酒!我看还是去请个大夫个你瞧瞧。”
手腕被他一把抓住,他坐直身体,微微向她的方向倾去,揶揄道:“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洞房花烛夜请了医者来?再说,最后那一杯,必须得饮才是。”
最后一杯,便是那交杯酒,宣玥宁脸上爆红,嘟囔道着,“不去就不去”
“可饿了?我已让厨房给煮了面,你若是不想吃,那便先去洗漱一番。”
她被那杯酒弄的浑身都要冒气了,哪还能和他共处一室,只想逃离两个相处的空间,“我,我去洗漱。”
说完,走到衣柜旁去翻找自己的衣裳,找了半天,只找到一身保守的红衣。
身后目光灼人,她哪敢再多翻一遍,抱着衣裳就走入了别间。
好歹也是新婚之夜呢,她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愤愤摸了一把红绸的衣裳,拿过来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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