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消停几日,看看能不能将裴寓衡拉拢过来,拉拢不过来又能不能走些旁的路子。
是以裴府这几日热闹的很,上门的官员一个接一个, 都打着探望裴寓衡病情的幌子, 实则跟他商议,告知这几日的朝中风向。
宣玥宁本是想让裴寓衡好好在家休养,她能不知道缴税一事的重要性, 但这件事非几日功夫能够解决, 朝中这般多的官员, 难道少了个裴寓衡还不转了。
当即去找宣夫人撒娇,让她下令裴寓衡生病期间谁都不见,他要好好养身体!
裴寓衡一副听之任之的姿态,宣夫人也很为他身子担忧,几乎是宣玥宁刚提了个话头她就同意了。
再上门的官员, 裴府就只收他们的拜帖, 承诺待郎君病好之后,会一一回访。
有官员觉得妇人多事,不过多言了几句, 被裴寓衡知晓,直接将拜帖退了回去,他口中的妇人,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的妻子,容不得人诋毁。
被退拜帖的官员自是好不气恼,还在早朝时找相熟的官员说道此事,被崔棱听见给训了个狗血喷头。
有那好心官员给提点,“你们是刚从别地调到洛阳的,可能不知晓,裴少卿最是敬重其母,爱怜其妻,曾经为了他的妻子,连陛下都弹劾过,你们还敢说其二人不是。”
被训官员齐齐惊叹,竟连陛下都敢弹劾,厉害,但被退拜帖之人还不服气,“那崔老怎的也为他们说话。”
“裴少卿可是崔老的关门弟子,在越州时,崔老就住在裴家旁边,和宣夫人、栖霞亭主关系非常好。”
有路过官员听见,接了一句,“与他们说这些作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钻研鸡鸣狗盗之辈。”
“你!”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各地学子都在就世家缴税一事大谈特谈,而裴府仿佛远离喧嚣,宁静的很。
宣玥宁这几日连皓月坊都不去了,整日守在裴寓衡身边盯着他喝药。
雪团匆匆走了进来,裴寓衡尚在软塌上看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见雪团不断的瞟裴寓衡,宣玥宁道:“有何事,你说便是。”
“今儿奴婢去皓月坊,裴夫人着婢女给奴婢塞了一张纸条,还再三叮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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