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了的官员们,他们的不抱怨,积极处理案件,无形中就是对裴寓衡最大的支持。
他跟随着宣玥宁的力道微微侧头让她擦拭后面的头发,“嘶”了一声,却是宣玥宁力道使大了,扯到了他的头皮。
“你说不说?还让我在皓月坊准备被褥和吃食,你这是想做甚?恩?”
头发还她手里,他哪里敢不说,不过是之前不想让她担忧罢了。
“好,我说,”裴寓衡敛下眸子,“之前同你说过,我父亲查到了有军人屠杀村民来冒领军工,我顺着这条线往下追查,幸得帮助,找到了那个村子的幸存者,不止如此,我还找到了原本上阵杀敌,却被旁人领了军工要被置于死地的逃兵。”
宣玥宁眼皮子一跳,为裴寓衡的大胆感到心惊。
逃兵的人回来那可是死罪啊。
“你这是要拿他们当饵啊?万一……”
“他们被人护送秘密入洛阳,还有几个叛逃的军人保护,不会出事的,水自然是越来越浑才好,夫人你且放心,我都安排妥当,他们要证据,我现在把人证都带给他们,且看他们能不能沉住气。”
他头一动,将宣玥宁的手压在了下方,对着她低垂下来的眸子,认真说:“是我连累你了,现下连皓月坊都开不了。”
然后,他又画蛇添足补了一句,“这几日关门,收益都变少了,是我的不是,都没见你整理钱盒。”
宣玥宁刚升起的感动和怜爱“啪叽”碎了,她爱钱的形象是有多深入他心。
在大是大非面前,那点钱算什么。
便道:“不当事,在越州的时候比现在还穷,我们连大街上的随便一个学子都能欺负,现在的日子比之以往不知好了多少,洛阳的皓月坊不能开耽误不了什么事,何况咸满州的皓月坊可好好开着呢,他们的手可伸不到咸满州去。”
她总是这样,无论什么事,在她眼中都是可以解决的,似乎所有的烦心事都不存在。
有她在身边,那些苦苦搜索证据的日子都不痛苦了。
“怎么了?突然不说话。”她望进他饱含流光溢彩的眸,躲避般将视线向下移动,定格在了他的唇上。
“你今天的唇脂是什么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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