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后面水里的宋烈嚎的声音更大了:“你们别忘了我啊咕噜咕噜——”
黄纫捡起魏鹤远放在地上的外套,等梁雪然一上船就及时给她披上;她还在生理期,魏鹤远不着痕迹地站在她背后,调整拿外套角度,保证正好能够盖住她的臀部。
“先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跟上,”魏鹤远说,“我先送雪然回去换衣服,今天行程照旧,你们几个先去,不用管我和雪然了。”
旱鸭子宋烈被救生员拉上来,不停地呕着污水,现在哆哆嗦嗦,不停打喷嚏:“那我呢?血浓于水啊!好好的表外甥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哇?”
花菱站在一旁,同魏鹤远目光相对,慌忙后退一步,摇头摆手:“真不是我。”
她还没和梁雪然说上话呢,眼睁睁看着她落了水。
魏鹤远没看她,让船靠岸,打横抱起梁雪然,全然不顾怀里的小姑娘恼怒地试图踢打着他——
“你疯了吗?”梁雪然说,“你和我这么亲密,他们会多想的!”
“还能怎么多想?”魏鹤远反问,“反正你已经承认我是你初恋了。”
一提早上的事情,梁雪然反驳:“谁承认了?我说我初恋又古板又自大,又没有指名道姓,你怎么这么能对号入座呢?”
“除了我还能有谁?”
“我说的都是贬义词哎。”
“贬义词也无所谓,全当是你给我取的爱称。”
“你怎么软硬不吃呀。”
魏鹤远倒是被她气笑了:“这半年你对我来过软的?”
梁雪然讷讷。不再说话。
魏鹤远按了按她的脸颊,梁雪然不堪被调戏,挣扎着要下来:“放开我。”
“你确定你现在还能走得动路?肚子不疼了?”
“……”
梁雪然没有话反驳了。
肚子当然疼,生理期本来就不能受凉,偏偏又掉进水里。现在才刚到了六月,水还是冷的,又脏又不舒服。
她本身没有洁癖,但是和魏鹤远相处久了,也多多少少受了影响,觉着刚刚掉进的水里脏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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