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明天要我们随他下地收白菜,哪有时间再跑去县城?”
杨绣槐心凉了一截,可苏崇菊说的句句在理,她还能怎么反驳?
难不成让她说,“我就是偏心你三哥家闺女,怎么着?不让?”
她要是真这么说了,怕是家里人的心就彻底离了。
杨绣槐狠狠瞪了苏崇菊一眼,训道:“就你话多,之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
杨绣槐领着苏崇水去娘家借了一布袋盐巴回来,匆匆吃过晚饭之后,苏家人就轮流上阵制咸鱼干了。
这天儿一日比一日的冷,按理说,制咸鱼干的时候,只要剖开鱼腹,将鱼切成两片,然后抹上盐巴吊在窗户下等着风干就行。
可多年来头一次运气好到爆炸的苏崇水一次性捉了太多的鱼,如果都切片风干的话,怕是将老苏家所有屋檐全都吊满也放不下,还得整天担心有没有野猫儿来偷吃的问题。
杨绣槐瞅了瞅自家的柴火,横下心来,道:“这放着慢慢风干也忒费时间了,万一放馊了放坏了长霉了,那都是损失。这样吧,晚上轮流着睡觉,困的人回屋小睡一会儿,不困的就留在灶房里切鱼,将火炉烧的旺一些,这些鱼就放在火炉边上烘着,注意别让烟给熏了。”
“一共三房,老三屋里忙活不过来,所以让老三和我们搭伙,让崇梅和崇菊也搭一伙,咱一共四伙人,一伙弄一个时辰,最开始就由我和你爹还有老三来,我们多做一些,尽量把鱼都给掏干净内脏切好,你们后面弄的时候就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