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得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主动替贵妃、淑妃等人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
皇后最后的那一程,应当是负着气走的。
如今杜宫正看到贵妃与淑妃同聚一堂,心里的刀早已扬了起来,脸上却带着多年如一日的笑,“贵妃娘娘,您这香是从何处来的?”
贵妃想了想,“是淑妃宫里那愉贵人在本宫去年九月九办茱萸宴的时候送的。”
“哦?那就查愉贵人。”杜宫正看了一眼淑妃,道:“娘娘,愉贵人是您宫里的人,住在您宫里的偏殿中,您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淑妃的脸色这会儿已经十分不好看了,她硬撑出一点笑颜来,点头道:“好”。实则险些把一口银牙咬碎。
解毒丸的药效相当快,杜宫正才同贵妃、淑妃离开不久,皇帝那青紫的脸色就好转了不少,他的声音有些虚颤,但这会儿却是已经可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小丫头,朕欠你一条命。”
苏鲤看了皇帝一眼,又看看燕棠,见燕棠的手用力捏成拳,手背上的青筋都浮凸了出来,小步往燕棠身边挪了挪,回皇帝的话道:“微臣乃宫廷女官,为陛下分忧乃是分内之事。”
燕棠的手这才稍微松懈了些,苏鲤心里嘀咕,没想到这人还是一个醋坛子。
燕棠是十三皇子,连他都已经到了离工开府的年纪,比他大的那些皇子多数都已经孩子满地跑了。
只不过燕棠是唯一一个主动请封的柘亲王而已。
虽然往后的乾坤尚未定下,但那大宝之位已经与燕棠无缘。
苏鲤和燕棠担心有人拿‘皇帝病重,二人不来侍疾’这件事当把柄,再加上苏鲤同内务府以及六局一司的关系好,这才得了第一茬的消息,并且赶在最前头入了宫。
等皇帝的面色缓解了许多,燕棠又将太医院的司院判传进来给皇帝诊脉,司院判捏着胡子诊了好一会儿,才面色古怪地说,“陛下吉人自有天相,应当是那几碗解毒和中的药汤管用了,陛□□内的毒物已经解去大半,且待臣再开一些温阳滋补的药方,养上半月,便可无臾。”
皇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毒是谁解的,这会儿听着司院判往自己脸上贴金,他默默骂了几声庸医,嘴上还得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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