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过去,指着陈默,问,“你妈是不是回来收拾行李了?”
陈默坐在那里,面前人身上的酒味扑鼻而来,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陈永国有些站不稳,他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指着陈默大声喊着,“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走到这一步。问你话你也从来不回答,就跟个木头人似得,要你又有什么用,现在她把然然也带走了,这个家就剩我一个人。”说到这里,他打了一个酒嗝。
接着,他摇摇晃晃的回到卧室,‘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