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子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准有半点损坏,但凡有一丁点破损的地方,哪怕是地毯上面的一根细线,都是绝对不允许的,要是损坏了,可不止是丢了工作的事儿。”
说到这里,婉婉犹豫了片刻,指着那个碗,冲她小声说道:“你知道这个碗值多少钱么?”
她没有明说,不敢明说,只冲徐思娣胡乱做了个“7”的手势,那个时候徐思娣的第一反应是七百?七千?总不能是七万罢!
她永远也想不到,那个七背后的意思,代表的是七位数。
当徐思娣得知后,整个人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自那以后,徐思娣只觉得在那间屋子里,就连呼吸都隐隐困难了起来,只觉得某种巨大的压力,将她压得完全喘不过气来。
培训半个月后,骆经理给她预支了半个月的薪水,同时碍于徐思娣的知识面实在太短,有很多常识基础性的东西,她完全不懂,很多东西她甚至见都没见过,活得像个与世隔绝的山顶洞人似的,于是骆经理决定将她的培训时间延长至一个月。
预支的薪水到手后,徐思娣第一时间将石冉的钱还了,又给家里寄了五百,原定一千的一半,剩余一些钱,徐思娣特意去了一趟学校超市,照着单子上的东西将价格一一誊写了出来,光是一小盒水果就要三十八,卫生巾十二块一包,才几片,一共六包,其它一些牛奶、巧克力,包括那个保温杯全部算在一起不多不少一共四百元整,四百块是她一个半月的吃饭钱,徐思娣心疼了大半天。
这天一大早,徐思娣提着个保温盒来到了大二体育系的男生宿舍楼下,正犹豫着要不要托人询问,不想才刚往那一站,正斟酌着问询说辞时,一抬眼,忽然见从男生宿舍楼下下来两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