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让他早就学会无视自己的内心,大多数时候,都能在选择题中迅速权衡出利弊,决定地毫不犹豫。
他蹲下身,一手弹了弹烟灰,一手搭在kk头上,顺着它的毛发抚摸着拍了拍。
然而手下的触感明显不如几天前顺滑,甚至能摸到毛发上细小的打结。
算起来,宋以岚走了一个星期,kk也有一个星期没洗澡了。
徐忠快速吸了最后两口烟,将烟蒂按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牵着kk进了安保亭。
手机正插在桌边充电。徐忠把kk的牵引绳解开,任由它跑到后院,然后拿起手机,按了一串数字。
那是宋以岚的手机号。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她走后的第一次联系,竟然是自己主动。
嘟音响了三声很快被接起。
“忠哥?”她声音里有些鼻音,听上去像是刚从睡梦里醒来,却难掩淡淡的惊喜。
“你那边几点?”徐忠听着,皱了皱眉,意识到自己这通电话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五点半,”被打扰了好梦她却不气,反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徐忠瞥了一眼后院,问“kk一般在哪里洗澡?”
kk的饮食和所有用品他都按照宋以岚留下的使用,倒不是徐忠不了解狗的习性,只是既然帮忙照看,自然不能打破原来的规矩。
那边宋以岚似乎愣了几秒,然后轻轻笑起来。轻快的呼吸声打在话筒上,顺着讯号传到徐忠耳边,“天成路那边的宠物寄养中心,不过kk的建档卡还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