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过的血,从来都只为任务书上的白纸黑字,审判者从来都不是自己。
而这一刻,他抬起眼,透黑的眸子正对上烈虎,故意放大了源自他个人的恨意。
“或者你先帮我解决他们三个,没有了目击者,我也好堂堂正正跟你打,”
“你在威胁我?就凭你单枪匹马,连把枪都没有。”烈虎仍然对他的话留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