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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灼华鼻头一酸,强忍着那情绪道:“也就那样,儿臣自然最想的还是父皇的。”
皇后虞氏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顺间一顿,下一秒便拈酸吃醋起来,又不住一边嘤嘤嘤的哭,一边数落道:“我就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你与你父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前头才嫁的人呢,你父皇昨日便不在本宫的宫里头歇着了,说好了这个月十五日都是要歇在本宫那处的,昨日那柳儿贵人才一壶子酒,便把你父皇给骗了过去……所以今日本宫便使了性子,打算半个月不理她……”
于是这位晋国天底下最为尊贵的皇后娘娘,便这般拉着自己女儿的手,絮絮叨叨说着各宫之间的醋事儿。
以前因着自己母后蠢笨没有心机恼怒不已的凤灼华,这一刻难得静下心来听着自家母后那絮絮叨叨的话儿。
听到最后凤灼华轻声一笑,看着自己虞皇后道:“那柳儿贵人目无宫规你打一顿板子便是了,有什么好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