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只笑着摇头:“你京墨哥哥长得可不像我,他长得像他母亲。她母亲长得五官柔和,是大学中文系的教授,还画的一手好画。”
沈月想起来了,自己看过的那本世界医学杂志上有对林京墨家庭背景介绍。杂志上说林京墨母亲叫木晚樱,是一位诗人,国画画家。画作曾在国外展览拍卖,拍出七位数的价值。但是那杂志上也说木晚樱在林京墨十二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沈月忙问:“林伯伯,京墨哥哥今年多大了啊。”
“你京墨哥哥今年十二岁了。”林伯伯道。
沈月心头一咯噔,林京墨突然来找他父亲,会不会是因为母亲过世的缘故。如果是这样,那看林茂只现在的状态,应该是不知道这事的。
沈月心情复杂的带林茂只回家,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酸腐味。
炕上搁着的荷包蛋没吃,刘晓丽正趴在炕沿上呕吐,地上已经吐了一大摊黏糊糊的东西。铁球吓坏了,坐在炕上一动不敢动。铁蛋看似淡定的拍着母亲后背问母亲怎么样,但是从他颤抖的声音里能听出他也是吓坏了。
铁蛋见沈月带着林茂只进来,好像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带着哭腔:“姑姑,快请林爷爷看看我娘吧。从姑姑走了以后,我娘就吐的厉害。”
沈月上前抱了抱铁蛋:“没事,没事,林伯伯来了你娘就没事了。”
林茂只看这情形,赶紧打开背着的木头箱子拿出一个布包。布包抖开,里面别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林茂只抽出一根银针,动作准确又迅速的刺入到刘晓丽右手的虎口里。然后又抽出一根银针刺入到她左手的虎口处。
很快,刘晓丽停止呕吐,整个人虚脱的趴在炕沿上处于半昏迷状态。
铁蛋用铁锹端来满满一下灶坑里的草木灰盖在地下的呕吐物上,瞬间覆盖了难闻的气味。
林茂只将刘晓丽两只手上的银针拔掉收起,将她翻过来平躺着。先看看刘晓丽的舌苔,然后从小木箱子里面拿出脉诊垫到刘晓丽的右手腕下,食指中指轻搭上刘晓丽的脉搏。
静,屋里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铁球依然是吓坏的状态,老老实实一动不动的坐着看林茂只,就希望他能说出他娘没事的话。
沈月一旁说道:“林伯伯,听二嫂说距离这边十几里的大王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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