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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蛋是单纯的小孩,看见林京墨不像沈月那么戏精。短暂的好奇之后直接上前问:“你是谁啊?为何会在林爷爷的家门口坐着?你也是来找林爷爷看病的么?林爷爷呢?”
林京墨:这个小家伙问题好多啊。
林茂只从低矮的草屋里出来,眼底有一些红,看见沈月和铁蛋还是迎过来招呼着:“月月,铁蛋来了啊。我儿子京墨,你们见过了么?”
沈月收起笑嘻嘻的模样,偷偷掐一把自己的大腿,实实在在的疼痛让她很悲伤:“林伯伯,我看京墨哥哥袖子上带着黑纱。”
林茂只叹口气,粗哑着声音道:“是京墨的母亲。她身体一直不好,我来这儿就一直惦记他母亲的身体,想不到……这辈子再没有机会见了。”
沈月拉住林茂只的手轻声劝慰着:“林伯伯不要难过了,天堂没有病痛,林伯母去了天堂不用再受人间的苦,她是解脱了。”
林茂只蹲身抱了抱沈月,强颜欢笑:“月月说得对,天堂没有病痛。想到京墨母亲再也不用喝苦药汤子,再也不用每个刮风下雨的天气都浑身疼的只能躺在床上,她真的是解脱了。”
林茂只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来儿子,可儿子却带来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他用了两天时间调整心态接受,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林茂只哀恸的时候林京墨依然平静。不是他薄情,是他已经挨过了那个痛苦的过程。他守在母亲病床前一整年,母亲是在他的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是他亲手给母亲换上入殓的衣服。是他跪在灵堂前整整七天,是他送母亲最后一程入土为安。
林京墨经过这一切后,悲痛已经被妥善处理到心里最深处,面上只剩下看似放下的平静。
林京墨的外公本来不同意他一个人来找父亲的,不难想象他父亲生活坏境的艰苦,但他还是坚持来了。母亲在哪儿,家就在哪儿。母亲不在了,父亲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京墨,她叫月月,今年八岁。”林茂只将月月的小手和儿子的手放在一起:“以后你们就是朋友了,好朋友要相互陪伴,相互鼓励知道么?”
天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拉了大佬的手!
沈月心头狂喜之余,有些脸红的怯怯问林京墨:“你愿意和我做朋友么?”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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