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再过几年呢?你没有听到家里的佣人怎么议论吗?他们都在讨论白颂什么时候会接你离开——她怎么可能放任你在我身边!”
秦楼喘了声气,在黑暗里他不怕自己的狰狞吓到女孩儿,他把最暴躁的语气拿出来威胁和恐吓她——
“等几年以后,那时候你会穿掐腰的小白裙,会露出纤长白皙的小腿会有最漂亮的身材和脸,而像我这样的垃圾只会在某个喝多的夜晚把你拖进我的车里,跟着口哨声撕开你的裙子咬破你的嘴唇——”
他声音嘶哑地低下头。
“你懂不懂洋娃娃?我早就无药可救了,我这种人注定是要埋进污泥里、和蛆虫烂在一起的!”
“……”
工具间的黑暗沉寂很久。
只听得到少年歇斯底里之后有些力竭的呼吸声。
他把头埋得很低。
这么久以来秦楼第一次这样难过,难过得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