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莫非夫君适才哄她的,他真把自己卖给薛暸了?
她不喜欢薛暸,她讨厌薛暸看自己时的眼神,夫君若真把自己卖了,可要如何是好?
冬葵心慌不已,丫鬟给她沐浴换衣后她吓得哭了,她以为要被迫侍奉薛暸,慌里慌张扑到门口才发现房门被锁了
这时她又气又怕,气的是柳蕴当真把她卖了,怕的是接下来不知如何面对这种境况,思来想去,也无什么良策,贴着门边焦灼地喊,“柳蕴!柳蕴!柳蕴……”
亏得门口丫鬟还有几分良心,念及她昔日有多好,忙不迭去禀报柳蕴,只说冬葵哭着喊柳蕴的名字,哭得嗓子都哑了,如何劝都不行。
寝室烛影摇曳,映出柳蕴一张极好的面皮,只是神色莫测,为他凭添几分阴翳,“带夫人过来。”
冬葵很快就被了带了过来,房门甫一关上,她再不犹豫,直接扑了过去,柳蕴原本侧着靠着床头,被她这么一扑,两人就势滚到了床上。
冬葵紧紧抱着男人,她气得很,又慌得很,她不想让男人卖了她,“夫君,不要扔下我。”
哽咽声多么好听。
柳蕴推开她的动作一顿,缓缓地认命地垂下了双臂,他等了一年的服软,难不成是这样的?
这到底是冬葵对他的嘉奖还是惩罚?
烛火灭了。
时隔两年的温香浮进鼻里。
情深意动时,冬葵的啜泣声越来越大,“你……还对我这般,是不是……要带我回家了?”
柳蕴不发一言,动作不停。
冬葵的啜泣就像夜那样长,那样醉人。
第2章
密密麻麻的夜色被破了一道口子,依稀露出点光亮,柳蕴嘴角噙笑地走出寝室,曦光伴着他到了书房。
秦太医早已恭候在内,伏地将昨夜太医院会诊情况详细一禀,“我们暂且出了一张诊治方子,夫人可能要受些苦。”
说完小心地等着反应。
出乎意料的,柳蕴倒不怎么关心方子,“有无令她十分开心的方法?”
秦太医愕然地怔了怔,极快回神,“夫人只记得十年前,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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