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好。”
柳蕴负手弯腰,哼了一声,“柳冬葵,你敢瞒我了?”目光含着威压,逼得冬葵老老实实回,“也不起不想要,只是乡试临近,夫君要专心备考,不可出来卖字了,这些银子我们得省着点花,再者夫君这么厉害,定能高中,我们还要准备进京的盘缠。”
小妻子考虑的比他都多,不给奖励,实在心疼。柳蕴低低地愉悦地笑了一声,“说得在理,可是……”拦腰抱起冬葵进了铺子,“为你买东西,乃是为夫的责任。”
等从铺子里出来,冬葵面上红晕还在,手里紧紧攥着胭脂盒子,任由柳蕴牵着进了米铺买了米。
两人与卖冰糖葫芦的擦肩而过。
等冬葵意识回了笼,一脚迈进家门,左手胭脂,右手冰糖葫芦,惊呼一声,“夫君,我花了好多钱!”
柳蕴正欲回一声,只见她小嘴微启,舔了一口冰糖葫芦,杏眼一弯,唇上像敷了蜜,“好甜!”扬起手臂,踮起脚尖,费力地将冰糖葫芦递到柳蕴嘴边,“夫君咬一口。”
“我倒不想咬这个。”柳蕴转身关好了大门,后背抵住了大门,破门发出咯地一声,“你咬一口。”
冬葵以为他不爱吃,低头贝齿轻咬一口,还未下咽,头顶一片阴影聚来,下巴登时被勾起,柳蕴的唇先落了下来,而后身子被修长的双臂一抱,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怀里。
冬葵举着糖葫芦呜呜咽咽,良久,柳蕴才放过她,她微张着红唇软了身子,整个人贴在了宽厚的怀里。
这是成亲以来,两人头次亲昵,冬葵太害羞了,东躲躲,西藏藏,竟躲了柳蕴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