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的情致忘得个干干净净,“夫君,你怎在我床上?”
想直起身子,可酸软的腰肢没了力气,她不由重新躺下,皱着眉头不满,“我病了?”
“是,所以要好好躺着。”柳蕴点了点她的额头。
冬葵嘴巴瘪了瘪。
这一天过完,冬葵才觉着好了些,夜晚入睡时拒绝柳蕴同床,“我病好了,不要夫君照顾了,夫君快去读书。”
柳蕴暗暗咬牙,怀中空空地熬了大半夜,乘轿去上早朝,一众官员同他行礼,他瞥去一眼,冷冷淡淡的,不带笑意,唯有两只衣袖被晨风吹得飒飒作响。
一众官员:“……”
“不好!”
“大人但凡这个模样,就是不高兴了!”
“我等小心为好。”
一众官员惴惴不安地进了殿,为首的那个朝服赫赫,身姿如松,还是株缀满了寒霜冬雪的松,幼帝灵敏,怕他这一抖落寒霜,众人都跟着遭殃,给众人使眼色:有事说事,没事咱们撤啊!
众人极有默契地将折子藏在袖中,等会儿送到文渊阁也是一样的,柳蕴往后瞥了一眼,众人呼呼啦啦伏地而跪,“祝陛下日日学有所进!”
陛下你跟着大人学习去呗!
幼帝:“……”
朕可去你们的吧!!!
幼帝幼小稚嫩的心被这群叛徒挠得千疮百孔,小小的脸上布满了大大的愤怒,“范卿,之前你上折子说的事,等会儿朕再与你细细谈。”
范全躬着身子出列:“陛下,不……了吧,臣等会儿得回家一趟,臣的妻子……这会儿……”
幼帝厉声:“莫要吞吞吐吐的!”
范全:“生孩子呢。”
幼帝:“……”
朕去你令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