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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葵一脸坦然,“当然要去。”
看来记忆又混乱了。
秦太医匆匆赶来,听罢斟酌道:“因为发烧的缘故,夫人将现在与过去的记忆掺杂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参加宫宴是冬葵可接受的信息,至于进了宫如何做,她又忘得一干二净。
柳蕴问:“该如何做?”
秦太医惶恐请罪,伏地一跪,“卑职无能,浪费许多时日也出不了方子,如今更是毫无头绪,请大人重责。”
实则之前出了方子,但柳蕴不愿冬葵受苦,一直未用,也不全然怪太医院,哪能下令重责他们?
柳蕴挥手令其退下了。
第二日很快到了,迎接长公主的仪仗早早出发了,却无一臣子要来,太后急得不行,派人去催,只得到一声,“都忙着给范全贺喜。”
“他们怎敢?”太后惊愕不已。
“陛下下的令。”
哪里是幼帝做的?
分明是柳蕴。
太后恨得差点绞碎手中的帕子,却又无计可施,只得带着零零散散的一行人去了。
这一切,柳蕴恍若不知,只在家中陪冬葵,只是快到傍晚时,冬葵突然问:“夫君,今晚进宫,我该穿什么衣服去?”
以往每一场宫宴,冬葵都要问一问,而柳蕴每次都回,“穿你喜欢吧。”
这次亦是。
冬葵哦了一声,翻来覆去地找,回头不好意思一笑,“夫君,没有呢。”
柳照手上动作一顿,令随从备马,带冬葵去了府邸,冬葵奇怪地没发出疑惑,等柳蕴带她进了以往的衣物房,她坦然地进去选衣服。
衣物房很大,绫罗绸缎挂了满壁,金银玉石玛瑙珊瑚等首饰成盒子地堆着,梳妆匣子摞在一起,冬葵穿梭其中,一身的粗布麻衣,与这里格格不入。
门口以往专门为她梳妆的几个丫鬟神情激动,说实话,一日不动手,她们就手痒,何况还憋了这么多日呢!
此刻恨不得冲进来,架起冬葵到桌前,吼出一声,“夫人坐着,让我们来!”
兴许冬葵真听到了她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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