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教训,可幼帝这么一说,非但给不了教训,岂不是还给了柳蕴天大的面子?
底下群臣却都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垂眸静静地等着,过了好长一会儿,殿外传来一道尖利的禀告声,柳蕴与冬葵到了。
长公主含着火气的双眼一抬,但见一位身穿寻常服饰的男人进了殿,男人身姿伟岸,轮廓分明的面容俊到了极点,如剑眉峰含着凛然之势,深邃双眸点着寒星,说是丰神俊秀,也为不过。
倏忽之间,长公主面上浮出绯红,她极快地别过视线,捏紧了手中帕子,这等含羞带怯的模样自然落入了太后的眼中,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满意地笑了。
殿中众人早已见惯了柳蕴的风采,暗暗赞了一声,“大人俊美依旧,我等羡煞矣。”目光悄然一转,又极快地收回,隐约窥见柳蕴身侧站着一团艳光,耀眼极致。
以往也是如此。
朝中绝无男人敢多瞧冬葵一眼。
唯独女眷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瞧个够,自从冬葵一进来,年轻姑娘的眼睛都直了,她们嫉妒冬葵绝佳的艳色,如雪的肌肤,窈窕的身姿,纤细的腰肢,可她们更垂涎冬葵那流光溢彩的裙裳和昂贵华美的首饰啊!
宋婉儿紧紧盯着冬葵腕间的镯子,扯着他爹的袖子哀求,“爹,夫人的手镯好好看,我想第一个摸。”
一人说不要紧,就怕其他年轻姑娘也跟着说,哪怕声音再低,也能制造出不小的动静。
“爹,我这次好想摸摸夫人的簪子!”
“娘,夫人今日的耳饰真美,您真不想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