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涌到街上瞧热闹,而后柳蕴被押至县中,与薛暸等人当堂对质,县太爷不分青红皂白将柳蕴罪名坐实,关到了大牢里。
宋平水讲到此处一顿,“便先做这一场吧。”
要用的县衙早已造成,但县令因那件案子被罢官,而后受尽旁人唾弃潦倒而死,需找个人扮作县令。
因着那县令当时已五十有余,生得斯斯文文,内里却肮脏一团,温在卿突地来了兴趣,“我来吧。”
柳蕴一笑,“劳烦。”
“大人客气!”温在卿恭谨道。
至于诬告一方,薛暸任由刘方正扮,胡明志扮作十年前的自己,其他学子,温在卿决定还去翰林院扒拉,全县百姓仍有群臣扮演,衙役之类皆有随从扮演。
崔时桥这次戏本子的重点在柳蕴与诬告方的对峙,他恐冬葵觉着那段记忆痛苦多次篡改,绞尽脑汁写了好几个版本,而后众人对了一遍戏,皆是胜券在握的模样,这次绝不能出纰漏了!
至于这会儿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群臣,柳蕴着随从一一到家传信,群臣得了信,火速将一家老小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拿出昨日的装备换上,又因天不亮就要去上早朝,百官就在一身破烂外面罩上了一层官服。
早朝,正经场合,穿得破破烂烂的,把幼帝吓着了,可要如何是好!上朝太早,幼帝一贯睡眼惺忪,今日正眯着眼听百官上奏,忽地瞥见户部那几个官员鞋烂了,脚趾头都露出来了,登时双眼睁大,神情迷茫,“柳卿?”
柳蕴出列:“臣在。”
幼帝一指几个官员,愤然告状:“殿前失仪,该当何罪!”
惊得几个官员脚趾头往里缩了缩,柳蕴对幼帝从不隐瞒,将缘由一讲,幼帝张大嘴巴啊了一声,眼珠一转,“朕不信!都把官服脱了给朕瞧瞧!”
“啊?”百官还是怕吓着了他,犹豫不定地望向柳蕴,见柳蕴状似无奈的点头,一个个剥掉了官服,露出了一身破烂,殿里霎时静了,幼帝怔在龙椅上,像是真被吓着了,百官忙抓起官服套上。
半响。
幼帝一拍龙椅扶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静寂的殿里只有这道年少的笑声。
百官套衣服的动作一顿,突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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