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冬葵热泪一涌,“你发烧了。”
“闭嘴!”
“不要,我要问你,孩子是不是找不到了?”冬葵呜咽着拽紧柳蕴的衣领,两人恨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里,柳蕴发出的声音艰涩难听,“不要问了。”
孩子一事无计可施,他可以给冬葵希望,可倘若还是寻不到,难不成日后他与冬葵见一次面,冬葵就要这么冷漠地问,这样的冬葵,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再问,你不若掐死我。”柳蕴烧得意识有些昏沉,拽起冬葵的手放在脖间,素日还能抑制的情绪狂涌而出,“你用力,让我死了。”低头印上冬葵的唇,“死前,让我亲亲你。”
“不要!”冬葵哭着咬了他一口,一手拨开他的脑袋,胡乱踢了他几脚,柳蕴倒在榻上,烧得面色潮红,粗粗喘了口气,不知过了多久,冬葵满脸泪痕地从背后抱住他,“我不问了,我要让陛下得到报应。”
两人蜷在榻上。
柳蕴凭着残存的意识回了身,费力撑开沉重的眼皮,亲了亲她的额头,“乖,给我时间,我废了他。”
“好。”
时至今日,做这场戏前,柳蕴却奢望冬葵问一问,只要她问一声孩子,他就笑着把顾颐的信拿出来,指着每一个字告诉她,孩子我找到了。
可冬葵不这么想。
当她见柳蕴不喝药时,就变得与当年不一样了,她道:“你若不喝,我便走了。”
两句话就可结束这场戏。
柳蕴自然不愿意,见冬葵端起药递过来,只好低头喝了个干干净净,确然很苦,宋平水他们做戏很认真的,用的草药真真切切,即便柳蕴没病,喝碗药也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大影响。
碗底一空,柳蕴心里正思付要不要引导冬葵问出孩子的问题,冬葵偏头召来随从,“再来一碗。”
柳蕴:“……”
众人:“……”
喝一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