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害怕,突然哭出了声。
“夫人,我,我路上遇到了歹人……”
与此同时,城外的一处庄子上。
两个蒙面人跪在一身家常袍子的徐演面前,其中一人低声回禀道:“回国公爷,属下带人过来时遇到了春华堂的小厮,可能他透过帘缝认出了宝蝶,骑马来追,为免暴露身份,属下不得已半途而废。属下办事不力,愿意领罪。”
徐演笑了下。
这一年阿渔怀孕养胎,母亲看的紧,他没有可乘之机,后来才想到可以从她身边的丫鬟下手。只要拿捏了一个丫鬟,届时里应外合,便能制造机会得一次之欢,只要一次,只要阿渔能助他恢复人道,徐演绝不会再碰她。
然而他第一次出手,事情就办砸了。
这次失败,便等于以后都不用指望在外面拿住宝蝶。
“下去吧。”徐演淡淡道。
二人互视一眼,低头告退。
门外,自有徐演的心腹替他收拾无用之人。
人死了,徐演坐上马车,不急不缓地回了国公府。
人证没了,物证没有,五弟身边的人如何都怀疑不到他头上。
第95章
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但阿渔知道,劫持宝蝶的人一定是徐演,因为她的提防,徐演在府里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所以他便在宝蝶回府的路上去害宝蝶!
“夫人,求您别告诉五爷,我怕五爷嫌我脏……”
“不许你这么说。”阿渔打断宝蝶,弯腰将后怕哭泣的贴身丫鬟扶了起来,宝蝶什么都没错,全怪徐演道貌岸然,宝蝶这番苦全是受了她的牵连。
宝蝶泪流不止。
阿渔抱着她道:“你别哭,这是咱们主仆的事,我不会惊动五爷。”
徐演对她的心思,阿渔无法对徐潜说出口。说了,如果徐潜不信或是认定是她先做了什么轻浮的事勾引徐演,夫妻间便多了一道无法修复的裂痕,如果徐潜信了,可面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徐潜能做什么?
骂徐演一顿还是打徐演一顿?便是徐演发誓从此改过自新,徐潜心里就好受了吗?亲哥哥惦记自己的妻子,那还算亲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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