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朝还在抹腿的小妻子移了过去。
红宝石项链悬挂在她胸前,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宝石如血,她肌肤如玉。
徐潜的视力极好,连红宝石上面盘旋的两条小蛇都看得清。
当阿渔坐正,红宝石重新贴上她的肌肤,两条小蛇也贴着她,又仿佛随时可能沿着她的身体四处游走。
徐潜眸色一沉。
阿渔终于涂完了花露,放好花露瓷瓶,阿渔刚要吹灯,徐潜突然道:“不用熄。”
阿渔奇怪道:“你还有事?”
徐潜点点头。
阿渔便来到了床边。
成亲这么久,多少都有点老夫老妻的味道了,阿渔脸不红心不跳地大摇大摆地穿着那身衣裳从徐潜眼皮底子下爬到了床里侧。
谁知她还没躺好,徐潜便压了过来。
阿渔一下子就被他扑倒了!
“你,我才洗的澡!”阿渔不满地抗议。
徐潜哑声道:“稍后再洗一次。”
阿渔继续抗议:“那还得再抹一遍花露!”
抹花露也很累的好不好!
徐潜却满不在乎地道:“我替你抹。”
阿渔见他猴急猴急的,与刚才训斥她的刻板五爷判若两人,哼道:“现在不嫌我穿的少了?”
徐潜不嫌少,只嫌多,一把扯了。
阿渔笑了,半推半就地提醒他:“国丧呢。”
徐潜盯着歪到她肩头的红宝石项链,心想国丧算什么,谁丧也不行。
现在,他只想要她。
从今以后的岁岁月月,他都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