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食案之上, 冷冷道:“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唐瑛扫了他一眼, 装聋作哑。
经沣大奇:“侯爷这是何意?如果传言不假,侯爷也并非食古不化之人啊。”
沈谦心道:阿琛为着你冒死进京,你却在春和殿里与经沣眉来眼去,对得住他吗?
可惜这番话不能当着经沣的面质问,只能敛了肚里火气, 冷笑道:“小经大人不如直言本侯轻浮,不过本侯轻浮也分人,不似小经大人在宫里就敢动手动脚。”
唐瑛:“侯爷当真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
经沣:“掌事说的有道理。”
沈谦气鼓鼓瞪着他二人并肩出得春和殿,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是瞧对眼了?
他不由替傅琛着急,也顾不得跟唐瑛质气,连忙拔脚追了上去,见这二人之间隔着一臂远的距离,倒也没什么亲昵的举动,可也是有说有笑往御花园而去,沿途还对皇家园林的风景评品一番。
唐瑛偶尔驻足垂柳鲜花,低头轻嗅,经沣便在旁边耐心等待,似一对璧人。
有侍候的宫人见到这一幕,交头接耳的议论。
“长宁郡主与小经大人好事近了?”
“听说小经大人为了长宁郡主,不惜得罪张尚书,原来外面传的都是真的啊?”
“什么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快说说。”
“……”
沈谦一路尾随,几乎要气炸了肺,竟然比自己后院姬妾红杏出墙还要生气。
唐瑛与经沣走至临水处,二人便拣相邻的两块干净的大石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