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人前,还是怕我影响了你与小经大人之间的往来?”
“你都看到了?”唐瑛被气笑了:“既然你都看到了,还不赶紧回庆州去?”她在傅某人爪子上拍了一巴掌:“你给我松开!”
“偏不!”难得傅大人也有幼稚的一面:“我离开的时候,你答应了要等我,结果我还没回来,你就在京里与经六郎来往密切,他都摆出要娶你的架势,只差媒婆上门了,你居然还赶我走?”他说着说着居然露出几分委屈的模样。
唐瑛与他相识也非一两日,两人做同僚共事的时间也不短,傅大人从来都是一派岳峙渊渟之势,何尝见过他委屈幼稚的模样?
“不然呢?你要留下来参加婚宴吗?”她深觉好笑。
“有我在京里,你觉得婚宴还能办得成吗?”傅琛磨牙。
“你到底回不回庆州?”唐瑛才不管他的威胁之言:“京里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你留下来不是给我添乱嘛?”
傅大人还从未被人如此嫌弃过,见威胁的话她不当一回事,只好苦口婆心的劝她:“经淮是只老狐狸,教出来的经六郎也是只小狐狸,嘴上说的天花乱坠,人心隔着肚皮,谁知道他想要图谋你什么。他那人固然有些才干,可家风使然,最是不可信。”
听起来要不惜一切代价抹黑经六郎。
腰上揽着的手臂坚硬似铁,春末穿着单薄,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她身上,被他揽着的地方温度便高了一截,唐瑛便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与他讨论经六郎可不可靠:“能先把你的爪子松开吗?”
傅琛果然依言松开了爪子,见她要拿石桌上的木盒,连忙先一步替她拿了起来,还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唐瑛轻笑:“一点小玩意儿,明日宫里有场大戏,我总得准备准备。”
说起宫里之事,傅琛又有话要说:“宫里的妖道?”
“妖道?”唐瑛大为诧异,没想到傅大人对玄真道人厌恶至斯:“这话也就你在我面前说说,陛下若是听到你对玄真道人如此不敬,你有几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她忽拦了傅琛一把,率先穿过月洞门到处扫了一眼,夜色已深,府里的下人们都沉入了梦乡,并无人走动,这才回身招呼傅琛跟上:“我方才说错了,你现在就算是对玄真道人再恭敬,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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