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的嫡长子,育有一子。此行也是收到了伯爵府的请帖,和丈夫一起过来的。
“……得了咳疾,总是病着,不愿意出来走动。”孙氏还是很慈祥的样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又补充道:“大夫也交待了,让她好好养着。”
“真可惜。”
陈宛柔遗憾道:“我有三年未看到三jiejie姐了,挺想念的。”
得了咳疾?她可不信。不得吴文璟的宠爱倒是真的吧。传闻总不会空xue来风。不然白雪怎地嫁到伯爵府十年,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再不得宠爱,外头的脸面也总该顾着……这样大的场合,堂堂的伯爵府夫人竟然不露面。无论有多好的理由搪塞解释,听着都像是欲盖弥彰吧。
孙氏见众人的目光都已经往她这边看,就有些尴尬,“你们姐妹情深,是好的。”这个儿媳妇和儿子常年不睦,性子又刚烈,都不晓得柔顺一些。她一个做婆母每每被人问及,都觉得丢脸。论世俗纲常,哪家做妻子的不是要忍让和包容丈夫?她白雪难道就应该例外。
陈宛柔嘴角微勾,低眸掩饰情绪,“老夫人谬赞了。”
她是父亲.亲生的女儿,白雪不过是继母嫁进西宁侯府时带进门的杂种,论尊贵属意是她,有什么比血统更能令世人信服的?但偏偏,白雪就比她嫁的好,为着这事,她足足哭了半个多月,在仆从们面前都抬不起头……
好在,如今的白雪日子艰难,也算是老天有眼了。
阳光透过云朵照射着大地,明亮耀眼。人世间的一切龌蹉、污秽都像是无所遁形了。
云隐苑里。
白雪倚着门槛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品茶要录》,觉得无趣,便出来院里散心。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夹杂着丝竹管弦之清越,宛转优美。那是府里为了给吴文璟过生辰专门请的戏班子,她都知道。
只是,她和吴文璟空有夫妻的名头,没有情分而已。他全心全意地相信别人,对她不管不问,甚至都不愿意看她一眼,既然如此,又何必出去现眼惹别人厌烦?白雪在后宅吃够了苦,也见多了趋炎附势的小人,早冷了年轻时候什么事情都要争个输赢的心气……谁想怎样便怎样吧,不在意就好了。
有时候,她也想不明白。吴文璟如此不待见她,为什么当年还亲自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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