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种干净的胰子清香味,好闻极了。白雪觉得很有安全感,她搂着他的胳膊,枕在他的肩膀,真的睡着了。连马车什么时候到的都不知道。一觉醒来,都在床上躺着了。
内室里安静的很,陈容与正坐在床头看书。
白雪好一会儿才认出是哪里,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伸手去搂陈容与的腰:“大哥,咱们不是应该在马车上吗?”
她声音软糯,有一种刚睡醒的慵懒。
陈容与爱怜地低头亲她,“傻瓜,现在酉时都过了,你还真能睡。”
“酉时?”
白雪抬头去看水漏,离得太远了又看不清,要站起来。但是她忘了还在搂着陈容与的腰,结果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陈容与对于这太明显的投怀送抱有些懵,随后又被妻子挣扎着起来,结果挣扎了几次还是没有站起来……倒是折麽他欲罢不能。
妻子怀着孩子辛苦,他体谅她。
……夫妻俩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情.事了。
陈容与放下手里的书,搂着妻子的肩膀亲了过去。很快有呻.吟声响起,帐子被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