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慢慢道,“不过造反这?种事,最怕的总是手?握实权的人。好比当年?手?持墨京玉牌的宁王爷。”
“公主殿下?,倘若西川造反,殿下?是否会动用墨京玉牌?一旦动了,后果可就难说了。先帝将墨京玉牌交予宁王是为?贤名,以?“监帝王,明君心”的名义,如今呢?”
宁久微目色凌厉,心下?已然明了今晚朝贺宴的意图。
“殿下?,能够号令数十万陵卫军的墨京玉牌一直都是烫手?山芋,不是吗?偏偏除了宁王府没人能拿的住。”
程千帆饮着酒。
今夜月光明亮,游廊四周,暗处藏伏。宁久微目光扫过幽深处的竹林灌木,袖中的手?轻轻收紧。
“程千帆。”她扬唇,“你敢请我吃鸿门宴啊。”
“哪里?的话,殿下?可莫要吓唬我。”程千帆笑?着说,“只是过一会儿,御林军就要围住承宣伯爵府了。殿下?遇险,林小将军率御林军救驾,是不是好戏?”
无论何时,皇城出兵都是大事。
不管什么名义都必须有担罪者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