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地凝在她唇上,也像是别的地方。
“但明宜公主的驸马总不能是个废人。”
“谁敢说你。”
谁敢说,她就叫人割舌头,打断腿。
顾衔章不在乎谁敢说。他低头,唇齿覆上她的。
和过去?或炽热或深入的吻都不一样,他双唇柔柔地贴在她唇角,慢慢地轻慢慢地重,连呼吸都缠绵地如此缓慢。
这样的亲吻仿佛是具象的思念。能倾诉出所有心意。
他亲的并不长久,春风又拂过鬓发时,宁久微睁开?眼,眸中却氤氲。
顾衔章第一次见她这样。
这样夹杂着委屈,心疼,难过的情绪,都是为他而流露的。
可惜长姐来的不是时候。
“公主殿下。”
顾秋词回到折枝院见她在,屈身?行了一礼道,“殿下何?时来的?何?院首刚离开?不久,回宫取药了。”
“顾衔章双腿伤的有些严重,也许要多养一段时间。养好就没事了,不过要仔细些,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这种伤是何?院首的专业,她不太敢插手,不过她能养好顾衔章的内伤。
宁久微回头看了眼长姐,平复了许多,她站起身?看着他,“你骗我?”
顾秋词抬抬眉。
顾衔章好整以暇地靠进椅背,“一开?始在景州时,大?夫就是那么说的。”
说他双腿伤的太重,可能以后?会站不起来了。
他弯唇道,“总算骗到你一次。”
宁久微看着他不说话?。
顾衔章支着下巴,“和我分开?太久,公主是不是变笨了?换做从前,你可没这么容易相信我。”
更不会在他面前屈膝,伏下这么矜贵的身?体。
宁久微静静地,过了会儿轻笑一声,抬着下巴瞧他,“本?公主只不过是宠你一次。”
她喜欢他这样。
是她一时忘记了,顾衔章哪怕是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也不会说让她休了他的话?。
倘若她真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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