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久微问她,“顾大人怎么了?还好吗?”
银烛如?实禀报,“没事了,公主放心。今儿个上午太医来瞧过,说驸马只是一时急火攻心,缓不下来才咳嗽的,现在完全好啦。”
她说着眉头轻皱,有些自责和为难地?说, “驸马好像知道公主的事了。”
银烛说的是安禾公主的事。公主特意?叮嘱了她要好好保密,谁也不能说……可是她和轻罗说的时候好像被驸马听见了……
她心虚地?看?了眼公主。
宁久微却会错了意?,“他都知道了?”
他去景州那段时间她在上京削弱他势力的事他都已经知道了吗,她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和他说,正打算有空跟他坦白一下呢。
难怪急火攻心。
“行,我知道了。”宁久微在脑子里开始编措辞,“你去忙吧。”
银烛松了口气,“是。”
立刻小跑开煎药去了。
宁久微脑子里编排着狡辩的话,走?进院子见顾衔章正在看?书。
见她回来,他合上书本随手放在一旁的茶桌上,将目光调转,坐在那注视她。
宁久微走?过去在自己常待的位置坐下,倒了杯茶。她认真看?了他两眼,气色还不错。
“你在看?什么书?”
“《资治通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