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以后会成为人人敬畏的天下之主,这天下没人再敢笑话王爷,他们只会尊敬你,仰视你…惧怕你。”
说到这里她心底突然莫名地颤栗起来,她突然想到慕琮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曾经反对他的人尽数下狱或是屠戮,那些曾经散于满京城的谣言是非,随着那些生命的殆尽逝去而散尽,那脉脉鲜血之下掩映的,是整个王朝的苍凉和异象。
“你如今说这话,不怕被人听到惹出事端吗?”慕琮淡淡凝视着她,“或许旁人会以为你疯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妾身所说到底如何,也只有王爷心里最为清楚。”景映桐也害怕他那带些凉薄的语气,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一步,蓦地触到了身后的宫墙,“这宫墙倒与其他地方不同,怎的这般矮?”
慕琮瞧了一眼那宫墙,突然声音低低地说道:“这是我母妃之前住过的宫殿。”
“啊?”这个景映桐倒是没有想到,想了一下却没想到慕琮母妃的封号,只好讪讪道,“竟是母妃住过的。”
“整座皇城,只有这云仪宫的宫墙是最矮的,”慕琮突然伸手攀住一枝杏花,“也只有这里,能看见探头而出的杏花树。这座宫殿许久都没人居住了,大概是整座皇城里唯一可以放心说话的地方了。”
他说到这里,景映桐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鲁莽,这皇城虽大却处处有耳,有些话确实不能随心所欲说出口,她抬眼看了慕琮一眼小心翼翼道:“是妾身鲁莽了。”
“那信王妃一向跋扈欺人,你又是如何让她将错处都归结在自个身上的?”
“她如此跋扈欺人,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在掩映内心的慌乱孤寂罢了。”景映桐看着那枝垂头探出的杏花枝,突然在心底替信王妃感到了一阵悲哀,“信王好男风向来对她睬都不睬,可既入了这皇家的门,又焉有把脚退回去的道理?”
说到这儿她不由得想起来她也是被眼前的男子休了的,不由得缩了缩脑袋道:“当然,要除去我和王爷这种…”
“你又是怎么知晓信王是断袖的?”慕琮似乎没有注意到景映桐话中的闪躲之意,轻轻松开了方才攀住的那枝杏花枝,看向她问道。
“妾身那日不是偶遇了安昶和…咳咳…”景映桐突然有些不知怎么解释,“再者妾身之前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就推测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