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地面,她安安静静地俯身趴在床榻上让染画给她上药,方才看书看得有些困倦了,此刻才刚一趴下,那重重困意就朝着她席卷而来,神志也有些朦朦胧胧的糊涂了。
直到她感觉那力道骤然加重才清醒过来,待有些奇怪地回首却对上了一对有着沉沉笑意的眼睛。
景映桐慌忙想拽着被子起身却被男子不轻不重地摁在原地,他仔细地从旁边的青花瓷瓶里舀出来一勺子药,细细抹匀在她的伤疤上:“别动,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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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过了许久以后...
“疼吗?”
“嗯。”景映桐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想怨却又不知该从哪里开始怨,将身子背转过去却在担忧着另一件事,“上回...一次就怀上了,这回不会了吧?”
慕琮揽过她,似是很有把握地说道:“上次生产你伤了身子,太医都说这几年怕是难以有了,所以咱们不必烦忧这些。”
“可若我真的无法生育,那些朝臣又怎会放过你。”景映桐却有些担忧起来,“怕是你耳根子前总也得不了清静。”
“怕什么,咱们已经有一子一女了,让祈哥儿即位便是,他本来就是齐王的后裔,也是正统的皇室血统,你就不要cao心这些了。好好地把身子养好,咱们俩过得快活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