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箭,极速剧烈,那舔xue儿更像是潮汐涨落的翻涌潮水,温柔绵长。
她的下身酥酥麻麻,又有点痒,明胥的技巧实在是高超,舔弄得她舒服地想叫出来。
舌尖深深地刺进滑腻的xue道,快速地戳弄着内壁里艳红的软rou。明胥的右手指尖抚上连接着花xue和菊门的会阴,配合着舌头戳刺的频率,轻轻揉按。
明胥吮了一下蕊珠,元淮急促的喘息和甜腻惑人的呻吟撩拨得他的欲望愈发高昂,他低声解释道:“我原先没想要这样做,只是你太敏感了,我怕你伤到了自己。”
元淮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明胥又舔到了哪里,她的花xue瞬间剧烈地颤动,仿佛失禁了般,尿眼一张一缩,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柱。
比先前汹涌数十倍的快感漫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的骨rou都浸在极乐的浪潮中。
她高潮了。
她恍惚间听到了吞咽和吮吻的yin靡水声,眼下花户最是敏感不过了,一点微小的刺激都会让她再次崩溃。可就在这时,明胥含住那道狭小的xue口,用力地一吸。
元淮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绞上明胥的肩头,这场欢爱的主导好像在这一刻对调,她强迫似的,勾着她的兄长将她喷出的yin水全都吞下。
她哆嗦着,大腿内侧的软rou也跟着跳动。xue嘴儿不时地痉挛收缩,高潮的余韵美妙而漫长,她飘飘然,深深地沉溺在情欲陷阱里。
直到明胥在她挺翘的软臀上拍了一下。
这种招呼方式放在兄妹身上太过亲昵了些,往日里的明胥是断不会做的。他们会坐在一起认真地商议任务,为对方出谋划策,再礼貌而疏淡地相互告别,紧守礼仪,从不逾越。
他们是同胞手足,身上流着的是斩不断的同源血,在合欢宗这滩肮脏不堪的淤泥里,他们要非常小心的,才能不被拖拽着下坠。
元淮是他珍视的小meimei,是他在合欢宗里唯一能够毫无保留地吐露真迹,托付身心之人。
他愿意与元淮分享一切珍宝,甚至是生命。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从元淮身上,讨得一点小小的回报呢?
觊觎与贪欲,阴暗的念头似野草,疯狂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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