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摧残她的rou身。元淮的眼底腥红,呼出的每一口气皆是guntang灼热,她迷蒙间好像闻到了精水的麝香,不自觉地伸出小舌,鬼使神差地朝顶端的小眼舔了舔。
“哈——”
小眼溢出的精水只有稀薄的几滴,若想要得到更多······她的喉咙滑动一下,闭上眼,嘤咛一声,含住硕大的头,努力地打开喉咙,企图容纳得更深。
rou茎一下子冲进去半根,只是她再想含得深些,终究违背了生理上的本能。元淮的喉管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她呜咽着,泪眼盈盈地恳求傀寂,希望博得他的怜惜。
傀寂冷笑,他意志正高,怎能容忍元淮扫兴:“你这张小嘴又不是没吃过男人的jiba,少装可怜。”他的手向后伸,插入她被汗水濡湿的鬓发,贴着发根不远,五指收紧,朝后猛然拉扯。
头皮传来撕裂的剧痛,元淮整个人被迫身体反弓,后腰与脖颈支成新月状。她的口腔与咽喉刚好折为一个角度,嘴巴张得更大,傀寂拽着她的长发,把剩余的半截,一寸寸强行插入了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