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瞒过外院的众多耳目,悄无声息地摸入内院。如今千机门中,肆无忌惮地敢使用这种邪法的人,只有傀寂。”
宁婉对她这番说辞没什么反应,银兰心脏振动逐渐加速,她语速略急:“陈越身上的确疑点重重。属下安排人将她带入内院,并在她屋内放置了镜月。只待药效发作,便将她带来由您亲自审讯。”
宁婉只问:“她人呢?”
“······”银兰语塞,她回忆起在庭院窥见的活色生香一幕,耳根发烫,“她······属下······”
她顶着宁婉不豫的目光,咬牙道:“傀寂也在她的房中,镜月被识破了。傀寂武功远在属下之上,他······察觉到了,他······“
“他在强迫陈越,还故意掰开她的腿心,让…”银兰的声音越来越低,那扇半掩的窗后,哀叫啜泣的女孩,上演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戏码,她真不知道是处于何种毅力看完了那场yin戏。
那个名叫陈越的女孩,模样极出挑,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却在床第问被傀寂折磨得涕泪涟涟,她也难免心生怜意。
她是旁观者,深知傀寂使的手段有多凶戾。这不是爱侣间柔情蜜意的小小情趣,它是纯粹的,单方面的暴力压制与掠夺。
宁婉的眉心明显地拧在一起,唾骂道:“四处发情的公狗。”
她面上的厌恶不似作伪。合欢宗素来在江湖上没什么好名声,众人对双修之术一向颇有微词,而傀寂这种行事乖张放浪形骸之人,那些名门正派唯恐避之不及,让自家弟子沾染上陋习。
然而,谁也没想到,傀寂嚣张妄为至此。光天化日之下,他敢掳走千机门的宾客,只为宣泄yin欲,尽管这宾客真实身份和意图存疑。
石峰死前曾说,有一异常貌美的女孩屠杀了他们所有人,那女孩武功高卓,手腕狠辣果决。今日贸然进入千机门的陈越,似乎与前半段描述吻合,可武功这一项——
目前种种迹象表明,这个莫名出现在内院的陈越,武力值似乎真的不高。否则,任何一个有血性的人,面对傀寂变本加厉的折辱,都会有所反抗。
更奇怪的是,若说傀寂是垂涎美色,那周衍······
素春堂与宾客住的院落尚有些距离,周衍性子冷淡,这火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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