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口气,缓缓问道:“江夏与南郡交界边境,可否有人感染了疫病?”
“是。”陆光尘承认,“扬州境内也出现了?”
“暂且还未蔓延到扬州。”秦徽乐撂下杯子,淡淡道,“但倘若你再这般纵着她胡作非为,事情究竟能发展到哪一步可就不得而知了。”
“宁婉?她做了什么?”
秦徽乐坐直了身子,脸上的谈笑之意散尽。她的五官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温润精巧,明艳而深刻,尤其是那双清透的琥珀色眼眸,神情冷淡下来,像极了丛林中盘踞蛰伏的巨蟒,阴冷狠毒,压迫感极强。
“陆门主是聪明人,何故与我在这里装傻充愣?我那堂姐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优柔寡断,多愁善感,整天就知道沉溺在十几年前的旧事中哭哭啼啼。”秦徽乐嘲讽道,“直到把自己折磨成一个疯子。”
“一个害人害己的蠢物,你将她一直留在身边,终有一日会受她牵连。”
“她做下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你当真一无所知?”